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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有点理智迷失。

    他这是“失身”了?

    十八年的处男身就这么被搞了,还是被压的那个……

    虽然潜意识里还是或多或少知道自己对女孩没有多少想法,也有想过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与众不同,这些他都有预想过,可以当实际真真正正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承认他有点接受不了。

    掩着被子他想了很多,突然脑子一跳直愣愣坐了起来,心里大叫,今天是不是他妈让他去接人的日子?自己忘记接人了!看现在窗外的景色,不是凌晨就是半夜了!他蠕动着麻痛的身体往抽屉柜摸,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物体反倒是手里被塞了一个温热的容器。

    他抬头刚好对视上雨在的眼睛“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他不敢信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几个小时前还在猛干他的魁梧男子,可现在却不见半分原状,满目温儒。

    他现在就想破口大骂,说自己身上没有一块是好的,痛地要死,他这是强jian未成年,那不争气的嘴却快他脑子不止半点,沙哑地说“没有不舒服的。”

    对方莞尔一笑,把玻璃杯递到他手里示意让他先润润嗓子“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煮了粥,你休息好了我再带你过去。”

    江南逆把空了的玻璃杯还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