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了()
周晏辞踩着打更声进了承恩殿,瞥见窗框里一抹倩影时,他抬手停住了轿辇。 盛南微独坐在窗边,对着青灯正绣花,凉风拂槛,残蝉聒噪。渐觉凉意浓了,她拢了拢落肩的云雁锦衣。 烛火晃得有些看不清针脚,刚r0u了r0u眼,身后的风戛然而止。 “这些活让尚服局做就是了,刺绣伤眼又伤身。” 盛南微抬头,发顶抵住他的x口,看向身后人,“快绣好了,看。”她邀功似的将绣了一半的虎眼举给他瞧,“是虎头帽。” 夜sE阑珊,映得她容sE婉柔。周晏辞把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出细密的温暖。 许是被他挠得有些痒,盛南微偏过头不让他再m0,拿起一颗圆润的黑玛瑙往虎眼眶上b划。 周晏辞拨了拨桌上散乱的针线,拉过长椅坐下,竟对着烛火穿起了针眼。 “嗯?”盛南微一愣,脸颊红晕像是被火舌烫出的云霞,“怎好让陛下做这些事?还是让我,” “我怎么跟你说的?”周晏辞穿好线后将针扎进线筒,又拿起一卷金线继续。 盛南微抿抿唇,想劝的话也不说了,目光凝在他那一小块突耸的鼻骨上,忽而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来得及与他商议,于是轻声唤他:“暨白。” 周晏辞投来询问的眼神,烛火晃了一瞬,将他昳丽的容颜映出微妙的Y影。 “若是......”盛南微寻回了神思,一双水露蒙蒙的眼睛越眨越润,“不知你可想过孩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