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浅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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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惊岁对于二人眉来眼去视而不见,“我得去巡逻,借你的地方让他坐坐,我结束便来接他。” 胡徵很想咬牙切齿地回答,但他知晓程惊岁的听力好得出奇,他不想让他听出来自己的不情愿,手上如常地收拾摊在案上的书籍和草药,不动声色地在一个呼吸间平复心境,平静地答了一声好。 严遵越笑着目送程惊岁离开药房,面上笑意却在关门转身的瞬间变了味道,唇角虚虚勾着,眼底只余一片冰凉:“好生生疏,还以为您不记得某了,郎官。” “亚相在西京怙宠掌权一手遮天,何苦来这苦寒地方跟下官拉这个关系?”胡徵确定程惊岁走远之后连表面样子也不装了,眉心一蹙,张口便是阴阳怪气的腔调。 “少说也是某亲点的《君子明听赋》一甲,郎官此言属实让某心若寒灰。”严遵越只是嘴上说的伤心,实际已踱至书案对侧,挪来两个靠枕在榻上放好便闲适倚上。 胡徵很想把他赶走,却碍于程惊岁一会还要上他这里领人而赶不得,气得嘴角抽搐:“看来亚相不曾见过我的请辞奏章。” 严遵越眼神微微一凝,下颌微扬示意他继续。 “竖子党同伐异,蒙蔽台谏,无得议论,圣上不闻,纵之坏天下事,乱祖宗法,圣上不知御左有贼,而以贼为腹心。” 胡徵想起这事就气得两颊微红。 “臣诚不愿与此贼并生。” 他骂完,拍案而起,意欲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