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训狗过程 / 偏执小可怜登场 （剧情）

经过顺毛，垂着尾巴，乖巧地点头应声，迅速离开这个地方。周遇想要留下来，但他无法违背常宁特意说出的要求，只好缀在几人尾巴，出门前把门合拢，站在门口等着。

    如同重石堆砌的城墙顿时崩塌、溃散，停滞跳动的心脏重新活跃，它又能跳动了。陆星州猛地咳嗽，像是要把积压的苦闷吐出来，“你留下来看我笑话的吗？”

    现在只有他和常宁，麻木的四肢神经苏醒，尖锐的疼痛附骨之疽，陆星州知道自己很可笑，对伸出善意之手的少年龇牙咧嘴。他抬眸，终于见到那位善良婊子的长相——浓密的睫毛扇动，像蝴蝶扑闪的翅膀，光泽太眷顾他，薄薄一层，像落入凡尘间的精灵。

    陆星州怔怔地望着他，直到萦绕香气的手帕贴着面颊，婊——不，他不能再这样喊他，即使是在心里默念也不行，这是亵渎。

    少年并不在乎陆星州喷射的毒液，只是静静地替他擦拭血液，还没凝固成块的血液很快被擦干，做完这件事以后，他才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怯怯的，与刚才柔软但坚定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像晨曦时滴在花苞上的露水，湿润干涸的嘴唇，陆星州看得出来，少年为了之前的事情愧疚。

    “不用，不是你的问题。”陆星州被水光潋滟的眸子烫伤，连忙转头，嘴角的伤口被扯到，很痛，但他不敢发声，生怕少年的罪恶感更重，“以后应该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你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