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柜门
走掉。 路上他们途径学校的主干道,悬铃木过了一冬,此时已经发出隐隐约约的绿。 傅可砚指着其中一棵说:“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是二球悬铃木,叫法国梧桐,但它不是梧桐,也其实不是法桐……” 江祺接上话:“法桐是三球,二球被叫法桐是因为一开始是法国人引进租界的。”说完还笑得有一点得意。 傅可砚白了他一眼:“让我炫耀一下怎么了?唉算了,反正这也是别人告诉我的,卖弄二手知识果然没有好下场。” 江祺笑得更高兴,想到了什么,又说:“你上次提到的那本图鉴,我买来送给我哥了,他还挺喜欢的,得跟你说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你哥真有眼光!等考完了,如果你们去香港玩的时候我也在,我请你们吃顿饭吧?”傅可砚语气很雀跃,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到高考后,逃脱当下的时间。 江祺应下来,想到她还不知道自己和他哥的真实关系,又低落了一点。 傅可砚没注意到,只是沉默一刻,突然说:“我妈给我申请了一些别的学校,澳大利亚、美国和加拿大,她怕我万一香港的也考不上,因为我没时间准备AP之类的成绩,只能走内地考生通道。” 尽管傅可砚听上去很为这种安排遗憾,但那一瞬间江祺突然明白了她和自己的不同:无论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