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显然
不定,像一片即将被风卷得七零八落的风筝。 付知冬已经数不清楚他高潮了多少次,他被按在熟悉的书桌上被贯穿,坐在常用的椅子上被顶得脚不沾地,也扶着自己上床的梯子被后入,而jingye滴落在其中一条金属横杆上。 原本不应该和性爱联系起来的场景,如今被处处染上情欲的色彩,付知冬心里觉得这样不道德,而违背道德本身却是性爱的助燃剂。正如他们自身。 到最后他连爬上梯子躺上床的力气都没有,被江祺哄着去洗了个澡,在狭小的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出来时直接瘫在了椅子上,说什么都不肯动了。 “你去把窗开了通一下风,”付知冬又看了眼床梯,没眼看似的别过眼,“把……东西都擦一擦。” 江祺过来先亲他一口才去执行。付知冬依然不想动,只是趴在椅背上看江祺。 真是见了鬼了,江祺到底什么时候长成这么大的,还是小团子的时候都好像还在不久前。 江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被盯得发痒,又过来按着他亲。付知冬怕再擦枪走火,很克制地亲了三秒就把他推开:“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付知冬给他挑了件自己之前买的一件宽松款式卫衣,江祺穿上去竟然刚合身,付知冬神色复杂地说:“这件给你穿吧。” 江祺当然很乐意,抱着他哥又啄一口:“无以为报,多亲几口。” 他自己也换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要带去酒店的东西。江祺在旁边看着他收,突然说:“等我过来上学,我们住在哪里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