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盛染半点不慌,人生得意须尽欢,车到山前必有路。 商卿同情地看了眼单纯的季长州,欺骗如此憨厚善良的大狗子,你真是好美一张脸好狠一颗心。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盛染娇弱伸手撑额头,后面一直关注这边的季长州三两步过来,虚扶着他的后背嘘寒问暖。盛染抽空给商卿递了个眼神:今朝有酒今朝醉,船到桥头自然直。 商卿转身坐回去,感慨万分,这没说上话的时候连眼神都不敢公开往季长州那儿飘,一说上话之后立马火力全开连装带骗……行啊,不傻! 她摸着下巴嘿嘿笑,季长州看盛染的眼神也挺不对劲的,有戏。这俩人现在好得蜜里调油,估计两边都有意思,就是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对方的心意,知道后又什么时候能戳破这层窗户纸。 盛染这两天其实正怀疑呢,他耍小心机接近季长州是一回事,可季长州动不动对着他手足无措地脸红,明明经常rou眼可见地不自在,又总主动和他一起行动…… 还有季长州每天半夜都起床去卫生间自慰。 并且时间越来越长。 季长州不知道,盛染每晚在他起床气息不匀地去卫生间时都会醒,然后夹着腿,手臂横在胸前压着自己乱跳的心口,软绵绵的娇小乳rou上,奶尖yingying的,顶着他压在上面的胳膊。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自作多情,他一直在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