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
老一小呵呵呵地对镜傻乐半天,盛染笑了会儿开始挠脖子,奶唧唧的抱怨:“姥爷,好扎啊!”; 平城四季分明,冬天下完大雪,盛锦带着裹成个球的盛染出去玩,五十米路盛染滑倒四次,连环倒,把盛锦都给搞怕了,站在原地拽着盛染的手不敢继续迈步,转身朝笑得发抖的镜头这边崩溃地喊:“妈!怎么办啊!染染小脑好像没发育好!”隐约能听到盛染在弱弱反驳:“jiejie,我脑子好着呢……”; 四岁时穿了圆鼓鼓的小蜜蜂套装,背后两对小翅膀,头上还有毛绒绒的触须,很不高兴地锁着小眉头对盛锦告状:“商卿她老拽我的须须!”然后盛锦也拽了把须须。认识到无人能帮他做主,盛染脸一鼓,气呼呼地跑了。 …… 这些平淡又日常的小片段里,全是他从未触及过的染染。季长州看得挪不开眼。 “你小时候一定是大人眼中的天使宝宝。”他说。天真,乖巧,纯稚,玩也是大多在安静地玩,经常有可爱又灵动的小表情。 盛染心想,除了沈瑞明。在他生父眼里,他不是什么天使宝宝,只是个令人心烦厌恶的畸形儿。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其他人的身体不一样,可受到的爱护太多,沈瑞明也装得毫无破绽,他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期。上了小学,他从亲人偶尔掩饰不住的担忧与迟疑中,朦胧地仿佛觉察到了什么,却懵懵懂懂地不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