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回雪,微c
,但季长州的后背直到老师开始讲课才慢慢放松下来。旁边高景坐下后长吁短叹,悄声连呼“好险好险”,一转头对上季长州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往旁边一挪:干嘛?吃错药啦? 季长州记仇:放学给我等着。 高景离他远点,什么毛病,莫名其妙。 季长州往斜前方瞅了眼,盛染肩颈舒展,手里拿着笔,坐得很端正。他的眼往人家后颈上飘了飘。 盛染的汗可能是香的。这个念头一下闯进季长州脑袋里。 他又想:我今天是不是有病? 赶紧收拾好自己瞎想没个边儿的大脑,认真听课。 这节英语是下午最后一课。一中只有住校生上晚自习,走读生下午放学就可以直接回家,盛染走读,商卿和季长州都是因为父母工作常年不在家选择住校。 下课铃一响,盛染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期间忍着没回头看季长州。商卿坐在他正前面,转身趴在他桌子上,羡慕道:“啊,走读真好!为什么住校就必须上晚自习啊,管得还那么严,教导主任天天在咱班门后神出鬼没,就知道盯着我,觉也不让睡,手机也不让玩,这对本天才少女是一种折磨……” 盛染习惯了听她每天碎碎念抱怨晚自习,突然听商卿小声道:“我还想问问你今天跟那谁是什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