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雨,好想亲死他
;校运会后紧接着就是平城高中篮球联赛,季长州是队里唯一的非体育生,盛染以前在非赛期去旁观过他们训练,在他看来那已经很累了,赛期天天加码训练,他不止一次听季长州嚷嚷“教练是鬼”。 其实还好,季长州天生精力充沛,但他习惯性卖惨搏岭花疼爱:“累啊!我们教练,就那个周老头,简直把我们当牲口用……” 盛染听着,眼神飘到对面靠墙那张床上——季长州的床。上面可怜巴巴的只剩一张床垫,床单被子昨晚被他们搞出来的各种糟糕液体弄得一塌糊涂。盛染含着一肚子jingye睡过去后,季长州给他清理干净身体,把弄脏的床单和垫在身下的空调被洗晾一通,打扫完卫生间和寝室后才睡。 盛染睡了一小觉后半醒过来,季长州才刚收拾完残局,带着一身冲过冷水澡后的微凉气息在他身边躺下,轻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盛染滚到他怀里,听到季长州在自己耳边温柔地说:“睡吧,晚安。” 等季长州卖完惨,盛染抬手摘掉他头发上的几朵小桂花,托在手心给他看。他接过去,笑道:“估计再过几天这些桂花就全掉光了。” 盛染拨弄他额前的头发,“快扎到眼睛了,这两天抽空去剪一下。” 季长州不在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