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
你了。”沈瑞明含笑道。 盛染正好看到那个扫视季长州的眼神,心中一下愤怒起来,他几乎是祈求地对季长州小声说:“好了,走吧,你走吧……” 季长州深深看了他一眼:“好,随时保持联系。”随即转身去找孙叔。 盛染刚坐进车里,就听沈瑞明在旁边笑着问:“就是他?”带着种微妙的高高在上的鄙夷,又像是在对盛染宣告“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半晌后,见盛染一直目视前方不做声,他笑意不减,温柔道:“好吧,你开心就好。” “开车。”盛染说。 司机从后视镜看沈瑞明,盛染冷道:“走不走,不走我现在就下去。” “这孩子……”沈瑞明无奈又纵容地一笑,对司机道,“那就走吧。” 车子发动了,驶离时盛染看到季长州还没走,正站在库里南旁边看他,明明从外向里看车窗是黑漆漆的一片,可他就那样定定看着,直到车离开他的视线。 盛染眼眶发酸,控制不住地扭头看身影越来越小的季长州。他不想让季长州见到沈瑞明,他为自己有这种生父而感到羞耻。 出来迎他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是沈瑞明的秘书,他生父本人与秘书对季长州的态度,都令盛染厌恶愤怒:他们凭什么那么看季长州!凭什么季长州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季长州比他们这种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