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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有时候能看到他看到的画面。” 德拉科眨了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他从墙上直起身子,伸手轻轻触碰哈利额头上那道闪电状的伤疤,他曾经从小听说这个伤疤男孩的故事,如今这个人就现在他的面前,和他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疼吗?”德拉科问他。 哈利摇了摇头,说:“有时候感受到他的时候会疼。” “德拉科。”哈利轻声叫他,祖母绿的眸子对上德拉科的浅灰时,他有些愧疚,“圣诞节前夕,我梦到韦斯莱先生——就是罗恩的爸爸,我梦到他被伏地魔的蛇给袭击了,我不能放任不管,那不只是一个梦。我很抱歉那天我失约了。” “你已经还我了。”德拉科撇了一眼哈利的耳朵,那耳骨上还留着一圈细细的牙印的结痂,“看来乌姆里奇也是把你逼上绝路了,居然组织了那么多人练习黑魔法防御术。” “她越来越过分了不是吗!?她昨天甚至颁布了所有Alpha和Omega的距离相隔不能低于八英寸!” “那你离我远点。” “我不要!” “不生我的气了?搞砸了你的集会。” “告状的是玛丽埃塔,你只是给我施了个拌腿咒害我被抓到了而已。”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哈利牙齿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德拉科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利大大地哼了一声。 他凑过去将德拉科压在身后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