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下)/(R交/)
瑜挺胸,由着他把玩布满红痕的奶子,软声细细碎碎地喘着,“不,不用药……嘶,疼,疼着呢……不用药,别找别人嘛,鸨母说,日日用薄竹片抽肿了,也能呜——” 闻江抬手扇在了娇嫩的乳rou上,清清脆脆地响了一声,截住了黎瑾瑜的话头。 他匪夷所思:“王爷,摄政王千岁——您整日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暮安阁里挂了牌的,也不至如此自轻自贱罢,朝中没有正事做了么?” 暮安阁本就是王府帐下幕僚经营的产业,找人去问个话又不耽误什么。 “我想叫夫君高兴嘛。” 黎瑾瑜分明委屈,又格外理所当然“伺候夫君,自然是最要紧的正事。” 汹涌难抑的情意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端倪。 闻江听得耳热,不成想他竟能用心至此——这样比来,自己一句挑剔的,甚至将这样的情意论成“自轻自贱”,就实在伤人得紧。 他犹豫着,磕磕巴巴想弥补一二。可偏到这种时候,口舌就成了绷起的一根刺,能划伤人,却半点不知弯折。 好在足够柔软的水是不会叫硬刺划伤的。 黎瑾瑜从来知道他的性子,又足够柔顺迁就,自然也不至于叫这根硬刺划伤肺腑。 兴头上一句半句刺人的玩笑话并不要紧,不过是冒失了点,用不着一味当真,更犯不着非得讨要什么弥补歉意。 他见闻江神色懊恼,就轻轻巧巧地笑了笑,递了个台阶:“瞧瞧,还是我更合心意是不是?暮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