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永安郡王没丢下自己孝敬赔礼的匣子。
“是是是,那自然要记仔细些……恐怕庄子里的管家记不全的,敢问郡王爷,这前院库房里是不是摆了些银票字画的,如今尽烧毁了?” 闻江更莫名其妙了:“问我做什么?管家在这里十余年了,他有什么记不全的,我自然更不知道——孙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听出来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更反感了:“这场火是无妄之灾,难道我与王爷还会借此讹诈银钱吗?您未免将人想得太贪财了些。” 闻江着实气恼,被这样当着面的诬陷搅得半点儿闲逛的兴致都没了,拂袖欲走,又被京兆尹叫苦不迭地拉住,生怕他回去一句话自己就要被摄政王发落到北疆,一路赔礼追到了内院。 他尚未得传召,自然不敢像永安郡王似的随意进出内院,刚靠近些就被侍卫拦了,只得眼睁睁看着院门关上……好在永安郡王没丢下自己孝敬赔礼的匣子。 ———— 卧房里正在摆早膳,十来碟甜咸糕饼和各色小菜摆了一桌子,另有侍女端了几盅粥进来,闻着是用鸡汤吊了鲜,香得很。 黎瑾瑜听见院外头的见礼声了,往门口迎了两步:“我还想着去叫你呢,回来得倒早。饿不饿?快先吃饭罢。” 闻江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