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宴
,施施然坐下,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才喊了一声“免礼”。 这帮朝臣和王爷们又齐声谢恩,规规矩矩地直起身来,不敢落座。 黎瑾瑜倒也不想难为这帮人,略抬了抬手:“都坐吧。皇上连日劳累,已经歇下了,命本王来赐宴,诸位不必拘礼。” 摄政王如今刚刚及冠,音色尚且年少清朗,听起来还不太能压得住场面。只是在座的朝臣们都领教过他的雷霆手段,外封的王爷们也早就被他传言中把持朝政位高权重的形象吓住了,谁也没敢当他面质疑皇上怎么就歇下了是不是你把人扣住不许出殿,甚至机灵的还在连声恭维着王爷辛苦。 黎瑾瑜面上倒是很温润有礼,含着笑点了点头,又吩咐道:“开宴吧,诸位大人想必也饿了。” 饿当然是饿了,这帮人也就早晨吃了点东西,一直撑到现在,个个都饿得不行了。 但是宴席上的菜向来都是面子好看,又放了这么久,凉透了油腻腻摆在盘里,得亏是这帮人饿到了一定份上,才能下得去筷子。 赐宴不能真闷头吃,本来该轮流向新皇敬酒,皇上没来,显然就得向摄政王敬。 于是由朝臣起,按照官职大小挨个在黎瑾瑜面前过了一圈儿。 黎瑾瑜酒量不太好,六部尚书过来敬酒的时候一人陪了一杯已经有了醉意,后头几个人黎瑾瑜就只是端起酒杯来做做样子。 反正骄纵恣意的名头早就传出去了,黎瑾瑜索性骄纵到底,再后头过来的人的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