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次也没什么。
下也出来好一会儿了,该回宫温书了。” 就算刚才被叫了几声闻爱卿,可闻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在今天之前,小皇帝甚至都不认识自己,就算现在自己求小皇帝做主——摄政王一手遮天,这个九岁稚子究竟能不能做得了摄政王的主还两说。 就算摄政王恪守君臣之礼,小皇帝说的话足够分量,可人家明显亲近非常,又凭什么帮自己说话呢? 这种四处求告无门的事儿闻江自小经得多了,一时竟也不觉得难捱,甚至还能面色如常礼数周到地送小皇帝出府。 只是来赴宴的众官员惯是会察言观色的,多少都敏锐地察觉出来摄政王和永安郡王之间的气氛莫名有几分僵硬,瞧着就不是旁人能掺和的。 酒也敬了,贺礼也送了,众人谁也不想乱凑什么热闹,忙不迭地拱手告辞,转眼就走得干干净净。 黎瑾瑜就去拽他的袖子:“子清,这里风大,咱们先进屋吧。” 闻江冷着脸把自己的袖子抽回来:“王爷自重些罢,做什么就动手动脚的——我和长姐在京城逗留了这些日子,也该回封地了。听雨,去叫人收拾行李,咱们明日就走。” 听雨刚才没跟着进屋,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俩在闹什么别扭,只是听着要回晋南,打心里就不大愿意,求助似地看向黎瑾瑜:“王爷……” “我吩咐你的事,你叫别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