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次也没什么。
瑜匪夷所思:“回南安王府?……闻子清,你是跟我赌气呢?这回好容易自立门户了,你反倒要回去?” 闻江不肯说话。 他的性子黎瑾瑜这些日子也算是摸透了,现在这样执拗要回晋南,肯定不是一时兴起,准是心里一直藏着点什么,偏又不肯说,问也不一定能问出来。 黎瑾瑜最愁他这样,哄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好说歹说才把人劝回了院里,叫人先关了府门。 闻江看着庭院就觉得憋闷,前些日子被蒙在鼓里,居然还兴致勃勃地布置了好一番。 落在人家眼里,恐怕于作茧自缚无异。 闻江愈发不肯再留在这处,扯着黎瑾瑜进了书房,摊开一份空白的折子,又草草磨了墨,抽出一根毛笔浸过了就往黎瑾瑜手里塞:“陛下说要有奏章我才能回封地。王爷,我是一定要回晋南的,烦请您替我和jiejie写一份奏章,放我回去吧。” 就看闻江这架势,这份奏章真写了,他今晚怕是能连夜出京城。黎瑾瑜觉得递过来的笔都烫手,试探着哄他:“子清,我从来没有要拦着你回封地。可你也知道,为着陛下登基,礼部都要忙翻天了,你又是新封的郡王,便是要就藩,也得等礼部理出个章程来……” “你从来就没想过再放我回晋南,是不是?” 闻江这会儿倒是意外地冷静,格外尖锐地质问了一句后就不肯再同他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