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自己用扩张/束缚)
/br> 看着吓人,其实事后涂药时倒也不算十分严重。这几日又好生将养着,七七八八好全了不少,应当受得住一场欢好。 黎瑾瑜咬着汗巾子,说不出话来,只好引着闻江的手去摸xue口,喘得细细碎碎。 自己的身子,黎瑾瑜想必自己心里有数得很,不至于胡乱逞强。闻江见他这样主动,自然就放了心。 于是原意要检查伤处就轻而易举变了味道。 闻江用手指顶开软rou,驯服的阴xue没有半点儿抵抗就容纳了一根作乱的指节,还讨好似的吮吸了一下。 他装模作样地用食指在xuerou里剐蹭一圈,刺激得黎瑾瑜惊喘直躲腰,还要再作不满地呵斥两句:“不许躲,我要好好检查检查。” 指甲修剪得再圆润,毕竟是利物,划过xuerou内壁实在太尖利了些。虽然不至于伤到,可又疼又有些奇异的痒,难熬得厉害。 但这当然是不被允许躲的。黎瑾瑜被训了也只好委委屈屈地红了眼眶,更要做出乖顺样子,主动挺着腰去迎合着那根作乱的手指。 闻江犹嫌不足,又硬伸进去两根手指,理直气壮:“这样才能检查得清楚。” 哪有,哪有这样检查的。 三指合拢时还不算太难挨,可几下粗暴地抽插后闻江似乎更得了趣,竟开始用手指撑开xue口,还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