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妄想,黎瑾瑜如愿以偿等来一个吻。()
是被他这样疾言厉色吓着了:“也许,也许是我记错了,子清你别生气。” 就没法说。 明知道黎瑾瑜在这儿跟自己使坏,可话又都让他说尽了,辩都没法辩一句。闻江羞愤不已,自暴自弃:“是这本又怎么样!谁许你偷看的!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 这一番动静不小,黎瑾瑜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间守夜的侍女已经被惊醒了,还以为是永安郡王有什么吩咐,连忙打帘子进了屋,轻声问道:“王爷,可是要起夜?” 闻江着实吓了一跳,生怕黎瑾瑜这幅样子叫人瞧了去,也顾不上羞窘,一边扯过身旁的衾被胡乱罩在黎瑾瑜身上,一边扬声叫人不必进来。 夜色昏沉,卧房里间还摆了屏风,小侍女什么也没瞧见,听了吩咐也乐得清闲,依旧回外间暖阁守夜。 黎瑾瑜却做足了受惊的样子,伏在闻江身上不住地打颤,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子清,子清救我……别叫旁人看了我身子去,那我可活不成了……” 闻江不为所动:“王爷,您这做戏做得未免过了些。” 黎瑾瑜没忍住笑了一声,依旧伏在他怀里,言语真挚:“我自来不会做戏,才从话本上学来的,夫君多担待些嘛。” 话本上可没教这些。 闻江冷哼一声,也不知是信了这番鬼话没有,倒是没有伸手推开人。 黎瑾瑜向来深谙得寸进尺之道,一只手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