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最后的真相

他恼羞成怒，只觉得眼前四人拿他当个小孩子在戏弄，怒喝：“哪里会是幻境？这气息怎可能是幻境！”

    东长老冲着南长老的方向，点头示意，南长老这才开了口说出了全部真相。

    “因为冷月殿下确实死了，你现在感知一切都是冷月殿下的记忆而已。”

    “答案只有你才能知道。”

    “他们残留的意识还在你的大脑之中。”

    “如果你非要知道真相不可，那么你便自己去探寻吧。”

    语毕，四长老的身影被拉得异常修长，渐渐地和四周旋转成了一体，最后变成了一片漆黑。

    夜枭掉落在一个黑洞之中，四周回荡的声音是他此生最为熟悉的人。

    一开始是夜鸣的声音，他好像在跟谁做交易一样。

    “如果我死了，夜枭殿下就能活吗？”

    “记住你说的话，我可以以命换命。”

    “狼族不应该这样，只有哥哥你才能改变这一切，守护狼族的安宁。”

    夜鸣的声音戛然而止，夜枭还想说些什么，喉咙却被遏制住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冷月的记忆在此刻闯入夜枭的脑海之中，夜枭终于看到了冷月临终前的一幕。

    在林子之中，冷月怀里抱住了夜鸣的头颅，喃喃自语，低着头不停地道歉，他的双眼已经开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