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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杀人被我看见了,他把我囚禁起来,每天让我觉得那是个家,我都要快当真了,他一脚踹开了我。你说他是我哥,好啊,你拿出证据来。你知道我哥死多久了吗,十二年。”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实在太耗费氧气,我止不住地上下喘气。 肖开睿长久地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我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或者真的拿出证据来。 “没什么好说的你就走吧。” 肖开睿走了,又是一片寂静。 我躺在病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是赵澈的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我出了院。 伤的不深,只小肠伤到一点。 做了个手术,我顺利出院。 我一点没变,变得是赵澈。 可能他是怕我死了就没这么听话的狗了,他对我百依百顺。 医生跟他说我只能吃清淡的流食,我又不可能做饭,他又怕外面做的不健康,所以他自己上手。 我真的很想跟他说如果你自己做我宁愿饿死都不会吃,可是我太累了,我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他把粥端上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手上被烫出几个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