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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点着桌面。明明染了一身淡色艾尔酒香的alpha气味,却没有留在他该待的地方、而是一脸慌乱地跑了回来,这意味着什么?这俩后生仔,明明是两块强力正负极,偏偏要给自己消磁。 珐露珊的手不自觉绕上额发,像她每一次专注思考那样—— “我倒要看看,这次你们俩AO还怎么给我温温吞吞地装B。” ***** 用小皮箱敲晕了最后一只丘丘人,本想走林间路醒醒脑的卡维终于还是走回了大路。 没看到我正烦着吗?欺负手无寸铁的路人,看我用皮箱教你做人。抡晕一圈丘丘人多少让卡维宣xiele一发胸口的闷气,他拍了拍弄皱的衣服,朝前头影影绰绰的路灯处走去。 回到大路上,方才活动筋骨染上的一身意气在卡维一声叹息后再次烟消云散。 他是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过去的几个月就像是预支了未来十年的晦气倒霉得他几近昏聩,而最近这一月更是扰得他心乱如麻。 本以为完成了一项能让他载入须弥史册的伟大工程,没想到却因此欠下巨额负债,连房产都被拿去抵押,落得个无家可归;在他还来不及想好投靠何处时,就已经浑浑噩噩地被自己避之不及的平生宿敌给捡了回家;当他提出自己毫无与之同居的主观意愿、如果对方真心想帮忙就把房产一半变现给他让他另寻住所时,那人居然说“三年前我给过你相关提议,你没有现身而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