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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不苟言笑的训斥着另一个人。哪像现在敞着领口,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碎发搭在额前,醇厚的酒精和暧昧的紫灯交织,无处不在彰显这个男人的魅力。

    这是一种堕落的性感,勾的人不上不下。

    肖鋆樾嘴角噙着笑意,叉腿跨在男人身上,齿贝咬着玻璃杯,左手挑着男人下颚,右手又撑在沙发上。周围起哄声越来越大,严暨白顺从的抬头,看着身上样貌甚好的男人咬着杯壁低头。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往日他定会觉得放浪骸形,不成体统,如今他只觉得畅快。

    庞淮给两人来了个特写。

    橙黄的酒液随着弧度的倾斜尽数泄入男人的口腔,喉结上下翻滚,眼里淬着暧昧的光,欲的人身下发疼。

    直到还剩一点,肖鋆樾抬手给自己灌了进去,捏着男人的下颚狠狠灌了进去。严暨白从始至终没有反抗过,现在还将人腾空的腰身按在身上,不轻不重的搂着。容忍着比他小了不知多少的小孩在他身上作乱。

    舍弃礼义廉耻,放弃以身作则,打破强压在身上的枷锁。第一次亲吻。没给结婚对象,没恪守礼法,只是迷乱的时候勾着随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