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
> 玩物而已,我们都是。哪里需要理由? 秦宪亭听不见,看不见,他的母亲。抱着脏掉的床单离开房间。 院子里的水龙头喷涌出了,溅出了。 电话拨通。 穿着暴露的丰满女人来到,看着院子里的秦宪亭,进入,看着角落里的白由,挑了挑眉。 浓郁的妆容,面对着上前的高成,艳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先给钱。” 秦宪亭的枕头,拉开拉链,三张红色纸币。 那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他怎么知道我放在那里了呢?秦宪亭想。 没了啊。再去哪里打工呢。再从谁那里拿呢。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喘息声与呻吟声又响起,rou体拍打的声音回荡。 门开着,秦宪亭的视线入内。与他母亲的视线相交。 他母亲的丈夫正在与陌生的女人性交。 性交,交媾,媾和,合欢,欢愉,愉悦。 白由看着呢。 白由,被抽去骨头的。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