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jJ被抓,为躲世子勾搭老子,才离龙潭又入虎X
世子书房的墙壁上,高悬着一块巨型匾额,遒劲行楷写着八个大字——“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匾额下方,赤条条的两具身躯拥在一处,做着与匾额内容背道而驰的荒唐事。 贺琏芝把阿舂压在书案上,左手搂着薄而韧的窄腰,右手握住少年持笔的手。 一边cao干,一边在少年耳边调笑:“画呀,阿舂不是最擅春宫图吗?告诉我,现在该画哪儿了?嗯?” 阿舂从脸颊到前胸,连同腰迹,直至阴私处,整片肌肤都泛着潋滟的异红,双目浮肿,泪水把明眸泡得几乎无法视物,他摇着头,苦苦哀求: “我不画了……不要了……停下来……” 贺琏芝没有心疼,更没有停下,反而沉声道:“我没问你还要不要,我问你现在该画哪一笔。” 他扳住阿舂的下巴,强迫少年昂着脖子,把婆娑的泪眼望向自己,“画不出来了?是不是脑子里没料了?没关系,小爷我教教你。” 贺琏芝丢了毛笔,拥住阿舂的身躯,进行新一轮的近乎残暴的猛烈cao干。 “啊啊……不要……不行……唔啊啊……” 但事实上,阿舂身不由己地xiele又泄,到最后,连阿舂自己都迷茫了——到底是雌雄同株的身体比普通人更敏感更易高潮,还是……我秉性卑劣,活该被践踏、被污渎? 贺琏芝也有点认不清自己。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