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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走了。 豪迈地撞破窗户後,在我的房间留下一个破洞。 就像在我心里留下一个不知该如何去修补的破洞。 我茫然地看着那个表哥故意留下的破洞,就彷佛他在告诉我:如果你哪天愿意修补这个破洞,就来找我吧。 我的茫然若失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群警察压制在地,然後把我带回警局侦问。 我一句话都没说。 「缄默权」这东西,就算不学法律,电影戏剧看那麽多了,我也知道。 更何况,我未满十八岁,在不是现行犯、也没有确切犯罪事证的情况下,他们其实不能强行侦问我。 这种「我就是未满十八岁,你能拿我怎样」的倚仗……有点叛逆。 但不是太爽。 毕竟被警察侦问的感觉绝对不会高兴。 我本身也没什麽叛逆基因。 互瞪眼、不理不睬地翘腿抖脚,这种叛逆的行为,我不擅长,也不熟悉怎麽演。 我脑中想得最多的是:幸好我房间的窗户够大。 没多久,老妈来了。 带着律师。 以往,若真的遇到这种情形,老妈不会请律师来。 但现在有了优莉送我的数百万元的结婚基金老妈将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