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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大声道,“沈昶!”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威胁住他一样。 沈昶轻吻他的眼哄道:“好好好,不提了,酒酒最厉害。” 那沾满jingye的手再一次来到姜与酒的后xue,昨日承欢的经历未散,此刻的进入就顺利了些。 沈昶摸着姜与酒的头发,手下却不留情,在他xue里肆无忌惮搅动,加了一根又一根手指。 他见姜与酒还是埋在自己胸口不出来,手按照昨日的记忆狠狠摁上了那个敏感点。 “啊……沈……啊哈……嗯啊……呜……”姜与酒本来生着气,不想理沈昶,却忍不住小声叫出来。 沈昶不满于他的克制,手快速在xue里抽动,一遍一遍抚平xue里褶皱,反复拉扯他的敏感点。 姜与酒憋着眼泪,在沈昶肩上咬下好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 他又一次射了出来,逐渐空虚的xue被yinjing填满,明明还在不应期,沈昶却没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沈昶温柔的用手堵住了姜与酒流水的yinjing,“酒酒,一晚上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沈昶,拿开……啊哈……嗯啊……沈啊……你……呜……”姜与酒想和他争辩,却被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软烂的xue给予的快感越来越高,他好像在浮舟之上随水漂泊。 这次沈昶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姜与酒呜呜咽咽求他让自己射,他充耳不闻,专心顶弄着红肿的xiaoxue。 姜与酒晕了醒醒了晕,直到东方渐白,才被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