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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游跃又跑去医院,李云济不在家,是李拙来接他去的。他到医院的时候,谢浪刚做完一套身体检查,护工推他到窗边晒太阳。 谢浪对外界有一定的反应,但是还不能自主行动,也不处于清醒状态。无论谁与他说话,他都只能迟缓地回以无意义的单音节,最重要的是——谢浪似乎不记得人了。 李拙安慰游跃:“能醒来就是个奇迹了,只要能醒、能动,往后都能慢慢恢复。” 游跃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等待。“谢谢拙哥。” “别这么客气。”李拙刚下手术台,换了衣服来病房与他闲聊:“对了,一直想与你说,奶奶寿宴那晚你和钦植的演奏很棒。” 游跃笑笑:“嗯,谢谢。” 李拙状若随意道:“听说奶奶想给你和钦植牵红线,结果你在宴席上当场离席走人了?” 游跃:“不,不是,我......” 李拙却笑起来,很欣赏地看着他:“不仅如此,你还对云济发火,没给他好脸色?” 这都是哪传出的谣言?游跃忙解释:“没有,都没有。” 李拙忍俊不禁,“云济可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在我的记忆里,还没什么人敢对他摆过脸色。” 正说着,游跃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李云济。李拙看着他的手机稍一挑眉,游跃接起电话:“哥哥,有什么事?” 李云济在电话里问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