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合

间吗?”

    商云里拨弄对方的眼睫毛,闻言轻轻笑了一下:“我喜欢你做你自己的事,但是,随叫随到——”云里晃了晃手机。

    也许因为他们的初遇就沁着一股原始的血腥的自然的生命的味道,除了杀鱼青年的家,他们的其余zuoai地点总在野地。

    对此,杀鱼青年随叫随到。

    商云里后来知道了,这杀鱼的俊俏青年叫鱼灯,是某次把人压在斑驳树皮上cao弄时无意中暴露了他还不知对方名字这件事,商云里记得那时对方的微陷进树干的五根漂亮手指——对方的另一只手正掰着他的腿举过头顶。他背对着商云里,商云里没看清对方那时的神色,只听到那青年说:“先生,我叫鱼灯。”声音犹带笑意。

    青年继续说:“我的父母希望我成为一代人的灯塔,去规范某些失格行为。”

    商云里点点头,唤了一声:“鱼灯。”

    于是那具正挨着他的cao弄的rou体就那么又软了下去,好似先前绷紧了的蓄势待发的肌rou并不存在。

    商云里称赞那肌rou漂亮。

    月亮尖尖守着天上,亮堂堂灯光守着地上,名带灯字的青年并未实现广义上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