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伤
着牙将林晴抛到沙发上,用一只手狠狠地摁住他,“你敢叫一声试试!”他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用烟头狠狠地朝林晴的左脸戳去。“妈的,看见你就跟看见了你那个贱人妈一样,cao,贱人,妓女!”戳了十几下后,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便直接用点燃打火机往林晴的左脸烧去。 很疼,但是不能发出声音。因为我不能这样做,我已经犯下很多错误了,我不能继续犯错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去,但林晴没有躲。 “妈的,晦气。” 等到他们再见面的时候,林晴的左脸被盖上了纱布。父亲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段锦烜和他说,如果他感偏袒林晴,他就将他和他的小秘书的丑闻曝光,和他同归于尽。 “杂种,过来。”段锦烜在三层喊着林晴。 这是他第二次来这个画室。第一次他太紧张了,也太痛了,并没有仔细地观察这里。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好好看一看。 “过来。”段锦烜指了指飘窗下面的沙发,“把衣服脱了。” 林晴愣了一下。 “把衣服脱了,杂种!”段锦烜一把扯烂了林晴为数不多的长袖T恤。 “妈的,你果然想当艺术家啊,杂种。靠,你可真恶心。让我想想,嗯,你一定暗中临摹着我的作品,然后装模做样的割腕是不是。可惜啊,你只是模仿我而已,你永远成为不了我也取代不了我。向你这种人,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