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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小爷我的人了,你可……咳咳咳”秦笙刚想出言讥讽顺带敲打他,就被自己的伤寒截了回去,咳的肺叶子都疼。 谷雨担忧的看着他,这人别再是痨病吧,会传人的,谷雨想拿袖子掩口鼻,又一想人家救了自己,便只能忍着,秦笙看他笨笨呆呆,连替他抚背都不会,空长着漂亮的皮囊,心里更冤了。 秦笙咳了一路,谷雨就看了他一路,秦笙下马车都要管家扶着,一家的护院家丁夹道而立,可算是把这位小爷给等回来了,秦夫人正发火呢,责罚了竹林院的一干丫鬟小厮,连个生病的少爷都看不好,大伙心道,是小爷非要出去的,还说谁敢告状就撕了他的嘴,现在东窗事发,受难的还是他们,真苦命。 秦夫人看儿子回来,悬着的心放下了,“怎的都不知道穿大氅出……去?”抬眼瞥见那貂皮大氅裹在谷雨身上了,谷雨想脱了还他,却实在是有难处,他身上的纱衣被那些男人撕坏了,他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身子吧……可是秦夫人打量他的眼神跟刀剑似的,一层层刮他的rou,面上还装作和气的问秦笙“笙儿,这位小公子是谁啊……” 谷雨把头埋的低,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起来像要缩进大氅里,颇有寻找靠山之意,秦笙烦的不行,他都快虚脱了,这些人还问东问西,那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上来扶着自己,他觉得自己的脑壳儿快要裂开了,抖了抖手里的卖身契“买的,以后伺候我的,我的人” 谷雨听他这么说很意外,他之前还嫌弃自己是妓馆里来的,现在怎的大大方方的和家里人宣扬了,谷雨还在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