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主动送上门的豹豹(睡J)
,着急地想要用舌头去舔舐干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嘴里有些混乱地道歉:“对不起……呜……是我太yin荡了……半夜偷偷过来……我不是故意的……” 长歌安抚性地从他发顶一路摸到后颈,像是在给无助的小狗顺毛,凌雪身体只下意识僵了一下就彻底放松,好像已经习惯将命门交付给长歌,只是埋在他肩头仍在不停地道歉。 长歌耐心地哄着他:“没事的,我不会责怪凌兄,凌兄先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我今日有任务……本就该来找你,见了血……我忍不了……好想吃……对不起……” 长歌心里暗暗发笑,今日倒不是过去那副颐气指使的样子了,这样喃喃地反复念着车轱辘话,倒像是还没缓过来,何况他刚刚都已经急到哭出来了,却丝毫舍不得从自己身上离开。 “没事,我今日本也在等着凌兄,只是迟迟不来,我才熄了灯,”长歌继续给他顺毛,“说来是我违约,凌兄下次可以直接把我叫起来……不,不会有下次了。” “嗯……我知道了……”凌雪听着他的声音,慢慢地冷静下来。 “那现在我来伺候凌兄。”长歌勾着凌雪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随后带着他翻了个身,将凌雪压到身下。 他们两个的下身还没分开,随着身体的动作,凌雪只觉得长歌又进得深了一些,几乎要将他捅穿了:“太……哈啊……不行!” 长歌不以为意,反倒小声地在他耳边问:“凌兄,我是不是还没有入过……你的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