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依旧高昂的头颅,这是对他的信任
这场梦一开始只被他看做自己对没吃到那孩子的欲念。 可随着后来做梦的次数愈发频繁,梦里的人除了越发消瘦外几乎没有变化,他便意识到了不对。 他的工作虽偶有乏累但架不住成日里在松大的研究院和裴盐的私人医院两头奔波,故此多数时候顾斯年忙完回家都是沾上床倒头就睡,不一会就会陷入深度睡眠中,根本不会做梦。 “呜...” 周身似乎还有那小孩呜咽的哭声,这两年他都有些开始习惯那孩子的存在了,娇气却又不失男子刚毅的声音,几乎和两年前的白鹭一模一样。 顾斯年有时候在想,是自己把他当成白鹭了,还是他本就是白鹭。 他闭上眼睛,开始回味今晚梦里发生的事情,小孩被他抵在虚空的墙上扼住喉咙,手掌的虎口恰好顶在喉结处,他的手臂一点点施加力量,拇指几乎要陷入rou里。随着力道收紧窒息的压迫感渐强烈,小孩紧抿的唇瓣才开了条小缝开始笨拙的想要获得氧气。 顾斯年攥着他,掌心下压贴合了整个喉管的肌肤,这样带给承受方的痛苦会骤然增大,可作为赋予痛苦的人,他只觉得这样做是将手里人的命运牢牢握在掌心,好似这般就能紧紧抓住他。 直到有guntang的水滴打在手背,他顿了下,另一只手抚上爬满泪珠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