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
/br> 那几个人听出来了,一点儿也不怕他,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他心头有种无可名状的、奇怪的甜,温柔的海浪一样冲刷过心间,让他忍不住地一直微笑着,完全没有办法控制面部表情。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手肘撑着膝盖,低下了头,怕被她看见。 可是江映桥还是看见了。 她骂他:“何牧云,要死了你。”可是她的声音也有掩盖不住的笑意。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他跳下花坛,重新在她面前蹲下了,“上来,背你回家。” 江映桥笑着趴在他背上,脑袋倒在他肩窝里,热乎乎、软绵绵的,有些毛茸茸的碎发蹭到了他的耳朵,痒得很,一直痒到他心里去。 后来,“何牧云,要死了你。”变成了她的口头禅。 准确来说,是仅限于他们耳厮鬓摩的亲昵时刻的口头禅。 何牧云虽然不再打架了,可是他的身手依旧很好,而且很有用得上的时候。 他的卧室是一间小书房临时改的。因为想着他最多住一两年,等考上大学自然就要搬走了,所以并没有做什么大的整改,只是在四面书墙中间加了一张临时的床铺,把原来在里头的大书桌搬到了外面客厅的一角。 江映桥的房间紧挨着父母的卧室,与他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