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铁链
会儿就不疼了。” 过了六个时辰,果然不疼了,且不仅不疼了,江鱼都感觉不到膝盖以下的存在了。 今天江重山回来的格外晚,看到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的时候,早朝上被文官针对、被皇帝打压,一天办事不顺的郁气都冒出来了,几乎是疾步过去,一脚把人踹倒。 “啊!” 一身惊呼出来,却不是江鱼,而是江安,“侯爷,他晕倒了。” 只可算作孩提的小人闭眼倒在地上,面色清白,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 “去叫大夫啊!” 江安呆站着,江重山怒喝,人才慌慌张张跑出去。 江重山抬脚迈过去,脚步顿住,回身将人抱起,摸摸他的颈脉,挺直的后背松懈两分,随手将人扔在自己小憩的软榻上。 “跪得太久了,老夫无能,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风邪入体,后半夜恐会起高热,需有人看着给他降温。” 江安守着江鱼,熬到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