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俢修)
江安给他使眼色,这孩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过两天再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江重山就摔了文书,“让他滚!” 江安和江鱼噤若寒蝉,江鱼想顺势告罪退出去,江安拉住他的手,朝他摇头,江鱼闭嘴。 江重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出去。 江安长处一口气,“你以后不要再在面前提你娘了!” “为什么?” 江安,“记住就是。” 江鱼也没有太大的好奇心,对他道,“劳烦您再让人和我娘说一声,就说我有课业要做,今天也不回去了。” 江安听了叹口气,摸摸他的脑袋,“是个好孩子,不过以后不要和你娘走的太近,你们毕竟身份有别……” 江鱼,“她生了我,她是下人,我是贱奴,没什么有别的。” 江安,“……真是个犟小子,不过这些话千万不能在侯爷面前说。” 江鱼又想问为什么,江安已经走了。 就这样,江鱼在前院住了下来,只有江重山上朝的时候回针线房看他娘一眼,也不敢常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确实把江安说的话放在了心里。 之后的日子慢慢安稳下来,江鱼每天寅时起床,洗漱后默背半个时辰家规,然后到江重山门前请安,伺候江重山用饭更衣。说是伺候,可是江鱼年纪实在太小,布菜够不到桌子,更衣也只能服侍他穿鞋,大多时候江鱼都像摆设一样站在那里,最后跪送他出门。而有时候江重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