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一个家（正文完）

，“事实告诉我，无论多聪明多理智的人，只要身在某个不应该存在的位置上，他们最终会被那个位置改变。”

    “你也会被改变吗，理智而聪慧的执政官？”赫尔笑眯眯地问道，“如果你坐到了你哥哥的那个位置，你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也许花的时间会久一点，但我想我最终会变成我现在最讨厌的那类恶魔。”

    nV人终于笑出了声。

    “好吧，你们不用跟我较劲了——赫路已经回到天堂陷入了沉眠。她自主意识以外的其他部分会代替祂原本的那些孩子，帮助灵魂变成天使。”美YAn的nV人笑着说道，“小姑娘，她知道你不会重新回到天堂的。”

    卡梅丽塔愣住了。她很想和赫路再见一面，天堂的创造者，天使的创造者，她的创造者——赫路要b眼前的赫尔复杂太多——祂几乎就和人类的圣书里所写的那位至高神明一样，创造了天堂，为人间建立了最初的秩序，亲手选择了她的同伴，将他们视为自己的孩子，在发现他们出错了以后，却又直接抛弃了他们，如今将他们全都扔在了虚无大门背后，却又亲自去弥补他们的失误。

    卡梅丽塔感觉很难明白这位神明的想法，可惜这一切都不是她现在能揣测的了。

    “不管怎样，现在你们自由了。”赫尔伸了个懒腰，像是m0一只猫一样突然对着身边的虚空安抚了一下，“我会醒着回到虚无大门的背后，维持那里的稳定——这里的烂摊子就麻烦你们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