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被戒尺抽得肿烂/剥光了锁在屋里挨/C着吃饭
,故意不让她穿衣服,好让她一步都出不去,困在这里关禁闭。 钟铉确实是这样想的。 距离比试大会彻底落幕还需要一些日子,许多琐碎的事情还等着处理。他没办法立刻就带着江念回九清山,这小家伙心又野,他不放心再让她在教习院上蹿下跳。干脆扒了衣服锁在房间里,乖乖等着他处理好事情。 他不让江念穿衣服,又与自己日夜相对着。钟铉的欲念比从前更深,屁股上的红肿还没养好,江念的胸乳又肿了起来,上面青紫的牙印和吻痕。 教习院里弟子们功课繁忙,忙于训练。比试时各种招式大大促进了弟子们的学习热情,一时间场院里剑气啸啸,昼夜不歇。而僻静院落里的居室里间,主持大局的钟铉师徒也沉迷于昼夜不歇的狎昵中。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探头,最勤奋的那一批弟子已经在院子里摆开架势。江念向来是起不来的,她只能被身体里胀大坚硬的roubangcao得清醒过来,睁开眼,钟铉在清晨第一缕曦光中微微喘着气,颜色浅淡的唇沾上欲色的yin液,roubang在她的身体里一鼓一鼓的跳动,晨勃的欲望尽数挥洒进最深处。灌满了她,钟铉才会施施然起身去洗漱。徒留她合不拢的xue口汩汩流出乳白的精潮,她捂上被子试图睡上回笼觉。 上午陆陆续续会有各种事物找钟铉禀告,僻静的院落热闹起来。钟铉落座在外厅主座上和众人议事,庄严整肃,全然看不出一墙之隔的里间锁了个剥得精光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