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些,你知道反抗的后果
不知道。江念是他亲传弟子,沧寒道纯正也不足为奇……” “这不一样,师父。念念身体里被人下了禁制,禁止别人亲近她。钟铉师尊不让她下山,也不让别人去看她,就连雨婷师姐都被拒之门外。念念自己想要下山那一次,没过半天就急忙得冲回去,还有比试大会也没人见到她的面,钟铉他甚至没教过江念梳发……哪有师徒是这样的?钟铉他……他分明是要一个人霸占了念念……” 这些都是细思极恐的细节,处处透露着过度依赖的病态关系。江念正是性子野的年纪,何至于一步也离不开钟铉?怎么会甘于日日住在清幽的山上,只和师尊朝夕相对呢? 可是一说出来,却好像是项冉吃了钟铉的飞醋,怨恨别人师徒关系亲近,让他没机会下手。 “诶……”顾烛叹一口气,好气又好笑。“比试大会,钟铉老早就派我出去做事,特地让我把你带上。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没找到机会勾搭人家,还怪别人防你防得紧吗?” “不……” “你不了解钟铉。他之前是个完全的剑痴,几乎都不能算是个活人。一起练剑的师兄弟,就他好像是古剑成了精,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理睬。眼里只有他的剑。” “那一年,太堰山血战,血从山顶流到山脚,瀑布流了三天三夜,冲刷不掉的血腥味。钟铉赶到的时候,只能看着他从前习剑时的师长、挚友都惨死。为他们报仇之后,武林统一,他身上最后一点活气也没了。好像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