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r> 裴钰忙近前,“太孙年幼,又是戾太子唯一血脉,圣上仁慈,故只是幽禁,并未伤其X命。” 仁慈? 不悔前过曰戾,不思顺受曰戾,知过不改曰戾。 崔窈宁心中讥讽,天家果真薄凉,这样的恶谥,当今下令后可曾想过太子出生时那刻的欣喜? 还有裴钰,因着两人的姻亲关系,又是太子胞弟齐王的伴读,太子姐夫待他向来不薄,不若如此,他如何能已弱冠之年任命户部郎中? 他却一口一个戾太子,真是狼心狗肺之人。 若是父兄还在,又岂会让他这般狂妄。 崔窈宁闭眼,潸然雨下。 见她神情凄然,裴钰柔声安慰:“窈窈你且安下心,当今下令时说过,外嫁nV不咎其罪。” 崔窈宁回神,没想到他以为自己心生惧怕才掉了眼泪,只觉得从未认识过他,满眼失望。 裴钰不曾注意到她的神sE,沉Y片刻温声说:“大夫说过你身子骨弱,之前吃的那些药就停了吧,左右不过是个孩子,何须折损你的气血?” 崔窈宁身子骨极差,成婚前大夫说过她年纪小,须得调养上数余年方才能行房事,她当时想为裴钰生个孩子,便一直吃些易孕的药材。 闻言,崔窈宁并未出声,不过须臾功夫,又听他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