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群蛇,呼啸着扑向乐临川。赤裸的年轻人浑身颤抖,他胯下的东西还插在月泉淮双腿中间,上面又被掐紧了脖子,他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双手用力揪扯着月泉淮的手,如蚍蜉撼树。赖以存活的氧气越来越少,乐临川满脸发红,已经控制不住地张开嘴想要呼吸,他本能地挣扎着,下身随着挣动插出浅浅的水声,脖子上的手却犹如铁钳,掐断了他全部的生机可能。

    强烈的窒息让乐临川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脸红得发紫,内力伴随着生命一起流失,最后的求生本能让他死死抓住月泉淮的手,身体的感官前所未有地清晰,他的感知也前所未有地敏锐。他已经呼吸不了了,嘴巴徒劳地大张着,却吸不进一丝一毫的空气,下身被柔软的温柔乡轻柔地抚摸包裹着,他越来越硬,越来越涨,终于,他突然不受控制地几个挺腰,那硬热的性器勃勃跳动两下,猛地喷出一股股白稠的jingye。

    突如其来的内射搞懵了月泉淮,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被报复和吸取内力的快感安抚得眉眼舒展。陡然射进身体里的大股液体伴随着内力从rouxue里汩汩涌入,直扎丹田,那一瞬间月泉淮只觉得自己的丹田都要被cao开灌精了,但那过于直率的快感在一瞬间强迫他双腿踢蹬着攀上高潮。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处席卷而来,将他的意识完全淹没,月泉淮眼前发花,头脑空白,他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夹紧了乐临川的腰,惊声呜咽着又一次喷了水。

    这次的水喷得太多,甚至堵不住地从rouxue和性器的缝隙之间一股股往外涌,涌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不说,胯下的床褥更是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