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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小巷深处走下去,前面是一座桥,桥边有一个空旷的水泥坪,一堆青少年聚集在一块儿,打球的打球,抽烟的抽烟。

    他走到蹲在边上抽烟的那堆人面前,有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善:“读书仔,找茬?”

    谢欲雪摇摇头,蹲下身跟他们平视,“可以帮我打人吗?一人五百。”

    看他的人更多了,其中一人问:“打什么人?”

    “学生,就在兰中小树林里,他们在欺负我弟弟。”谢欲雪说,“也不一定非要打人,吓吓他们就行。”

    ……

    谢欲雪在围墙上坐了一会儿,有混混跑回来喊他,“……你弟弟情况不太好……你自己来看。”

    谢欲雪跳下墙,“那些人呢?跑了吗?”

    混混抓抓头,“没,才四个人,张哥让他们给抓住了,没打,说可能你会想自己打一顿。”

    逃课的学生在树林里人为走出了一条小路,两人沿着小路走到林中心,宴丘靠着根树坐着,腿上盖着校服外套。

    被混混称呼为“张哥”的人指了指,谢欲雪顺着望过去,四个穿校服男生被他们带的几个围在一起,脸色难看。

    谢欲雪在宴丘面前蹲下,看着他沾满泥的脸和头发,给他擦干净,轻声问:“上次都没哭,今天为什么哭了?”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