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遇萧信然(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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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离开了泣冥山,非但落红岭不明白,连他自己也不理解。 该做的都做了,该受的都受了,九十步与一百步的区别而已,何必丧家之犬般急迫。 难怪落红岭为他药浴时看见他身上有关性事的痕迹,脸上的表情复杂得难以捉摸。 十日了。 上次毒发的间隔是三日半。药被芍药提前熬好了装在酒壶里,他每日都喝。药浴和放血的药性应当十分有效,可是落红岭从来没给人试过,能撑多久,谁也不好说。 下山后的每一日封止都惴惴不安。 从一座小城前往另一座小城,到了歇脚的地方,他总要向店小二打听附近是不是有南风馆,有的话心里会略微舒坦些,没有就非常茫然。 走在路上更加惶恐,无人时会想,万一毒发了要怎么办。身边有人了又会怕,若是人家不愿意,自己服了春药难耐时,做了与采花贼一样的龌蹉事情又该如何。 他因此走得非常慢。封止想,他该去那些赚取不义之财的富户家拿些钱来,到南风馆买个小倌儿时刻备着。 开始他觉得这想法着实荒唐。走到第二个城与第三个城交界的地方时,已经非常急迫。 他觉得自己头上时时刻刻悬着一把剑,斩下来兴许并不疼,可那等待中逐渐累计的恐惧像是一张又一张沾了水的纸,糊住了他的眼耳口鼻。 越开越难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