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来临

的好么?金士顿城的风光如何?”

    柏莎戏谑答道:“世子待人周到,只是略显腼腆,一直都是我在说话,显得我话多。”

    一直没见到安妮娜,我没听进去她们的对答,急着问:“维尔斯夫人呢?”

    “一个没名没分的寡妇,自然是去到她该去的地方了。”

    “什么?!”我心下暗叫不好。

    “班克家的二子布查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他提出愿意给那寡妇一个住处,吃好喝好。我心善呐,老班克一直心水我们家那套远东来的名窑瓷器,我也让她带着过去了,好让她在布查众多情人中显得脸上有光,怎么样,我这样的安排是不是一举两得?你何必如此激动?”

    “母亲,你真的过分了!”我怒火中烧,生平第一次对母亲如此大声的说话,“她现在人在哪里?”

    母亲十分惊诧于我的态度,“下午就去了,她那个葡萄牙的穷鬼前夫,倒是只收了一点点钱,主动请缨跑这一趟呢!”

    我气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摔门而出,留下母亲和柏莎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