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善变
上了楼,又拿起那本傲慢与偏见,看他写的娟秀小楷,缓解对他的想念。 “你是不是又病了?”明哲也上了楼,敲她敞开的房门。 “跳舞你不去,排骨也不吃。你又怎么了?” 晚玲合上书,去走廊那边向下看后院渐渐枯h的草坪。 “明哲,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 “什么事?” “往后,我们只做普通的朋友吧。虽然你可能并不坏,也不是一定来窃取姨妈财产的,但我真心不喜欢你。” 明哲把她的身T扳正,“看我的眼,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好。”晚玲不拒他,即便是好看的眼眸,好闻的古龙香也迷惑不了她的心。“我说,咱们以后做普通朋友,从前的事,都忘掉吧,当作没有发生过。” 明哲尴尬地笑,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都忘了?” “嗯。”她点头。 “好。那我们重新开始。”明哲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初冬的冷风从窗缝透进来,晚玲竟感出刺骨的寒。 奉天已经大寒,吕家暖气足,吕太太穿了旗袍倒还热,依旧拿着团扇忽悠悠扇清爽的凉风。 “游游,南京军情复杂,东北全军奉命调去,怕是要受人辖制。” 吕游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弹壳和刻刀,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