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收留

    “哦，您说上次那个经纪人？他离职了，被收回的画作不会在我们的作品册里留记录，所以我才想着让你当个中间人。现在是怎么回事，那幅画到底是谁的？”周老板盯着夏时予问。

    宋延霆也望过去。夏时予始终低着头，没与任何人对视，似乎也听不见他们的讨论，宋延霆刚想说几句话缓和气氛，周老板一眼看穿。

    他应酬多了，特别不喜欢在关键时刻打太极，朝旁边挥挥手，让宋延霆一边待着去，道，“你先别说话。你们就见过一次面，能知道多少？让他自己解释！”

    宋延霆想了想，决定暂时保持沉默。

    或许是发现夏时予的状态不对，周老板说完那句话后也没有再催促，而是抱起双臂审视着这个奇怪的青年艺术家。

    漫长的寂静后，夏时予终于抬起了下巴，宋延霆没来得及欣慰，就看见一双失焦的眼睛。

    夏时予轻声说，“那幅画……”

    几个字，说得无比艰难，好像有什么朝四面八方压过来，把他束进了一个喘不过气的口袋，夏时予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讲述，“那幅画……是我画的。”

    这幅画一直在画廊挂着，经手的经纪人换了好几个，个个都象征性地和他聊过几句创作心得，就算他现在想和这幅画撇清关系也已经晚了，不如先承认。

    周老板重新凝聚起的耐心都是为了这句答复。他笑着重重点头，话也多了起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