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
「四殿下Ai酒,听闻酒窖里养了恶犬,公主如何偷来的?」 「起先是让玉瑶带人将狗引开了,谁承想才没一会儿狗就又回来了。四皇兄家的狗真凶啊,追着我险些咬坏我一只绣花鞋,改日我定要在它的r0U糜里下泻药,让它拉个三天三夜!」 「可有伤到?」 「没有。」 沈寄眉头没有松,微叹一口气:「这酒要在下如何喝的安心……」 虞清笑得眼睛弯弯的。 喝吧喝吧,不安心才好,就是要你欠我的。 「这酒是三十余年的海棠花酿,口感香醇,你尝尝。」 虞清介绍着每一种酒的来历,说的眼睛亮晶晶的。 沈寄眼中略有讶异:「殿下如何知道这些?」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虞清是个x无点墨,不学无术,大字都写不好几个的废物。 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便是这四年如一日的对景祀的追逐了。 虞清道:「临时抱佛脚背下来的。」 「殿下记X不错。」 「哪有,你也知我向来讨厌背书,就这点东西我日日都在背,後来又誊抄了好几遍,但还是没能全部记下来。七皇兄严厉,我每每讲错都要被他用竹板敲手心,被敲的次数多了,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