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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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出来一趟还想七想八。” 他也不奢求在位的短短几年能做的怎样好,都说“饱暖思yin欲,饥寒起盗心”,如今族内头等温饱大事还没解决呢,倒是苦恼起律法这类后事了。 回了驿馆,给兀甘那边去了信,嘱咐朝中的几位大臣好好看顾,又给朝宝和朝伦写了家书,说两句闲话。 meimei自幼懂事,不需要说太多,这个朝伦真是令人头疼,十五岁的人了,天天不着调,要不是过五年他得继承大统朝戈才懒得管他。 想起这事,朝戈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在信上添了几句。 说来也是尴尬,兀甘王位继承是按着兄终弟及,父死子继的顺序,上一任的兀甘王是朝戈的叔叔,朝伦的亲父,按理本朝该是朝伦当政,但他年岁太小人心不服,朝事也不会料理。 于是还在边关封地的朝戈就被叫了回来,立了不娶妻不生子的誓,堵了一干人的口舌,总算稳住了朝局。安定各中纷乱实在不易,今年春天才得空赶来梁朝进贡。 朝戈咬着笔头,他实在是做不来谆谆教诲的慈爱模样,硬邦邦的写下几句勒令朝伦在王帐好好带着念书习武的话也就撂了笔。 他算是临危受命,朝中人心各异,朝伦的母族更是难以对付。 朝戈叹了口气,将信封了,准备在扬州再呆上些时日。只是不知为何,睡了多日的软云床榻今夜似乎格外不适,朝戈翻来覆去多时也不得入眠。朦胧睡着时,又梦见下午在城门那一幕,仓促的对视被拉长,朝戈看清的了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