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秋的青春期里有什么
长裤遮盖。 因为他总是在伤口快好时,就用小刀割开。如果忘记了,凛拉也会咬着那枚钥匙把它割开,甚至割得更深。 唐嘉秋挽起裤腿,露出流着血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是一个不完美的残缺。 凛拉正埋着头吸吮。他喝血时,像人性被兽性压制,会让一些人害怕,也会让一些人心生怜惜。 唐嘉秋不打招呼地扇了他一巴掌,打在右脸。 凛拉立马停下动作,抬起脸等待他的指令,嘴角还残留鲜血。 好乖。好听话。 唐嘉秋的脚伸向凛拉的下体,那里已经硬了。不过唐嘉秋不允许凛拉碰那里,他现在也不打算碰。 他用脚勾过凛拉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埋进自己的下体,双腿都攀上去。 凛拉温顺地埋下头,舔弄唐嘉秋让他舔的任何地方。 唐嘉秋把凛拉的脑袋紧紧按着,不让他起身,连换气都不允许。 缺氧时鼻息会便沉重,烫烫的,急促地在唐嘉秋湿润的xue口呼吸。 只有把唐嘉秋舔高兴了,他才会把凛拉放开,看着他面色酡红地没来得及深吸几口气,就又把人重新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