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进来的耗子
> “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牛饮骡了。” 望向胯间乖巧舔吻的弟弟,我又想起曾听男同学说起的诸如人体盛一类的谈资。这种场面我自然是未曾亲眼见过,毕竟我不仅是大家闺秀,也显然是更上层人士们的玩物之一,只是一时还没拍卖出去而已。 这类情色信息就好像牲畜之间的瘟疫,自然是要牢牢把控的。牲畜的主人们之间相互谈谈养殖心得也就罢了,作为牲畜本人,却要赶紧和疫病撇清关系,免得主人提早将自己宰杀掉。 是以面对男同学们的戏言和调笑,我向来充耳不闻,神情自若,就好像我完全不懂人事似的。但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我却又忍不住在脑中来播放,咂摸其中的种种香艳与极乐。 就像现在,当弟弟在我腿间舔食之时,我便忍不住想到自己作为菜肴,被人尽情享用的姿态了。 我忍不住将腿张得又大了一点,弟弟的品尝很快跟不上茶水倾倒的速度了,我担心新换的床单再次被弄脏,连忙急声催促起他来: “快一点……要、要流下来了……” “都、都吃掉吧……” “啵唧”一声,玻璃棒被勾住了末端,温柔地抽出来了。弟弟的舌头抵在我的后庭处,以免爱液顺着股缝往下滑去。 他的舌尖一路上推,轻盈地cao进了xue道里。 “呜、呜!” 我兴奋起来了,我